? 專欄作者/長老姓唐 ?專注醫藥銷售。 醫藥行業經歷了從上世紀九十年代以來的“黃金二十年”之后,從普遍的人才缺乏到趨于飽和。 例如藥企的市場經理,早年基本由香港等地人士擔任,現如今已難尋其跡;而如今的風景卻是國內業已形成一套成熟的市場經理培訓體

專注醫藥銷售。
醫藥行業經歷了從上世紀九十年代以來的“黃金二十年”之后,從普遍的人才缺乏到趨于飽和。
例如藥企的市場經理,早年基本由香港等地人士擔任,現如今已難尋其跡;而如今的風景卻是國內業已形成一套成熟的市場經理培訓體系,市場經理已能實現量產。
事實上,所有行業增長放緩之后都難以擺脫人力資源短時間內冗余的困境,因此通過競聘上崗等方式來優化人力資源效率配置,似乎是企業發展需求和人才規劃的必然選擇。

競聘上崗其實并非新詞。春秋時期《管子》已記載了相對成熟的年度“校官”政策,“秦孝公求賢令招來商鞅”在近年來也被各種演義。而彼時流行于國企改革的競聘上崗也在2020年的醫藥行業中顯露,其中不乏國內外頭部藥企的身影。
人事任免向來敏感,有時成年人也止不住抱頭痛哭。尤其是中年人的職位升遷去留,往往還夾雜著房貸、學費、補課費、藥費等辛酸事。
2020年,在周圍有朋友忍不住彈冠相慶時,筆者曾多次相勸:“架構調整和競聘上崗是一場長跑,今年是只是第一個四百米,有的人可能會挺不過第一輪百米沖刺。所以此時上位不是“落袋為安”,而是進了一個新的賽場。”
言猶在耳,很多事情已經開始陸續應驗——競聘上崗恰如集采,首輪時不太習慣,越來越多、越來越密集時,就成為了新常態。
在這樣的情況下,上位的高興不起來——在業績承諾等方面付出極大代價才保住的位置;落榜的也不必揪心——眼見他起高樓、眼見他宴賓客、眼見他樓塌了......
怎么說呢,黃金坑早就是老板的“小姨子、小舅子們”的了,他們在數十年前已完成競爭上崗的操作;但凡拋出來公平競爭的崗位,大概率是要付出汗水與辛酸才可能坐穩的。遍查二十四史與當代管理學流派,皆是如此御人管人之術。
所以,很多事情,想通了、看透了,便釋然了。
例如在非常重視人才選拔的武則天治下,建立了一套有效的競聘上崗和考核機制,并為后續唐玄宗的開元盛世儲備了姚崇、宋璟等大量人才。
但就是在武則天時期,大才子陳子昂卻郁郁不得志,在昔日燕昭王招攬人才的幽州臺寫下了千古名篇:“前不見古人,后不見來者。念天地之悠悠,獨愴然而涕下!”
而陳子昂并非個例,后世的李白、杜甫、白居易等均享受了類似的待遇。更令人費解的是,直至千年之后都還有人為當時的趨于衰落的唐朝官僚體系辯解,論證李杜等不能為官的合理性。

再說回現在。2020年競聘上崗與內卷是倆高度相關詞。而企業蛻變與個人榮辱,二者有一定相關性,但之于個人而言卻非因果關系。
有的企業倒了,但個人卻獲得了豐厚的薪資、賠償或提前股權拋售。有的企業輝煌了,也有老兄弟還在基層為微薄薪資而奔波。在游泳池中,個人技藝比泳池大小、深淺、潔凈程度更重要。
故2020年的競聘上崗,是在警醒我們加速進化新的職場能力:在企業滯漲或走下坡路時,個人如何保值與升值!
多讀讀每個王朝中后期有之人生存之道,諸君或許有所感悟。“本躬耕于南陽”的諸葛亮、“以宰相事四姓九君”的馮道、“沖冠一路為紅顏”的吳三桂等,或許能從多個角度給予啟發。
莫愁前路無知己。昔日笑談老年俱樂部之人,或許也和我們一樣在作類似思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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